卷一 第七章 白领乐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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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这几年的雨水多了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外围治沙造林起了一点效果。当张一鸣驾车路过国贸中心的时候,正赶上瓢泼大雨。天色已黑,又是周五,但在公共汽车站下,仍然挤着很多避雨的人们,应该大多是晚归的上班一族,有的在等公汽,有的在不断地招手,试图拦下一辆的士。
张一鸣无意中向人堆里瞟了一眼,这时,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那是刘乐乐,一身浅色职业女装,特有气质,但此时她的脸上布满了焦急的神态,正在招手拦车。
拷!张一鸣暗骂一句,想不到这臭丫头还是一白领,OL。真不可思议,这种人也会做劫匪。
张一鸣将车缓缓停到刘乐乐面前,放下车窗,在车里一脸坏笑地看着满脸焦急的刘乐乐。刘乐乐也看见了车里的张一鸣,立刻一把拉开车门,钻进了车里。
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,乐乐,咱们又见面了。你胆子倒不小,就不怕我一车直接拉你到公安局?还是你本来就赶着去自首?”
“别贫了,快点,我要去三里屯。”刘乐乐焦急地催促道。
“乐乐,你兼职也忒多了点吧?人家有影视歌三栖,我看你也不遑多让,白天在国贸这种高档写字楼里作白领,晚上居然去三里屯坐台,隔三差五地,再绑一票,打一劫,客串一把劫匪,捞些不义之财。我说乐乐,你有这么缺钱用吗?”
刘乐乐抿着嘴,不出声,不理睬张一鸣的取笑。
“不对啊,乐乐,就上次赎赵敏那200万,怎么着也够你们仨一人买一辆车了吧?你怎么还会在这等车呢?你别又是什么陷阱来算计我吧?”张一鸣半真半假地问道。
“我不会开车。”刘乐乐终于吱声了。
原来如此,臭丫头,你不是武功高强吗?原来还不会开车。
“说吧,去三里屯干嘛?不然我不去了。”张一鸣有些要挟的意思。
“我有一朋友在那里出事了,我得赶去看看。”
“什么朋友?就是你们上次三个人中的一个?”
“嗯”,刘乐乐点点头,马上又说:“你要不想帮我,送我到那你就走,可别添乱,又为上次的事情纠缠不清。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,华佳敏都不追究了,你就别管了。”
这时张一鸣第二次听刘乐乐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,如果第一次在红颜会馆张一鸣还以为是刘乐乐的托词,那么这次他就有点相信,事情真可能有些曲折。
那又是什么曲折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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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照刘乐乐的指引,车来到三里屯一家酒吧门前停下。张一鸣想了想,还是决定跟刘乐乐一起去看看。虽然他知道刘乐乐暗藏的实力远高于他,但是看着刘乐乐今天这么一身斯文端庄的OL打扮,总让他产生错觉,以为自己应该保护这个小女子。
酒吧内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,不相干的客人早已离开。几个男人分散坐着,将一个女子围在中间,张一鸣认出了这个女子,就是那天晚上坐在捷达车副驾驶座上,从他手里把钱接走的那位。
令张一鸣意外的是,他在这里还看到了一个“熟人”,正是那天在洛奇向他飞踢,结果被他击伤的那位。
“怎么了,静姐。”刘乐乐问那女子。
“你就是她妹妹啊?”那位静姐还没有回答,张一鸣的“熟人”已然发话,“你姐姐在这得罪了我朋友,你说怎么办吧。”
原来事情的经过跟所有在电影中、现实中的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:姚静,也就是刘乐乐叫的静姐在酒吧唱歌,遇上几个男人调戏,姚静泼了其中一个一脸酒,于是这几个人开始闹事,要么赔钱,要么陪人。其实他们更想要的是人。
“要不您看这样吧,您开个价,我们陪您朋友的衣服好吗?”刘乐乐显然想息事宁人,早点结束这件事。
“衣服好赔,可面子难丢啊。你姐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用酒破了我兄弟一脸一身。”“熟人”显然没有把刘乐乐放在眼里。
“对不起了,我给您道个歉。”刘乐乐陪着笑脸说。
“道歉?刚才看着我兄弟被泼的人都已经走了,你这个道歉挽得回面子吗?”
“那……”
张一鸣看出了刘乐乐的为难,她显然想大事化小,但是对方认为吃定他们两个姑娘家了,所以根本没有和解的诚意。
张一鸣从阴影中走上前,冲“熟人”热情地叫道:“嘿,哥哥,我说是谁呢,原来是您,怎么了这是?”
“熟人”一转眼,这才看见了张一鸣,一股阴阴的笑意浮现出来。“好,好,好,这可巧了,你也在这。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弟弟?”说罢,转头向他那一伙人道:“哥几个,我给介绍一下,这是我刚认的弟弟,散打功夫了得,上次哥哥我这腰,就是这位弟弟给弄伤的。”
完了,张一鸣心想,看来他还记恨着那件事,今晚这交情怕是攀不上了,只怕还会更加添乱。
“熟人”的话说完,刘乐乐也是惊异地望了张一鸣一眼,她没想到张一鸣居然有本事将此人打伤。“熟人”的那几个兄弟中,更有两个已经站起身来,一脸挑衅地走向张一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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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乐乐移动脚步,有意无意、恰到好处地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。这个位置不但扼住了向张一鸣走来的两个男人的去路,而且在整个场面中处于最有利的地位,一旦开打,可以迅速地攻击任何现场任何一个人,同时能将姚静抢出来。
张一鸣自己都很吃惊,为什么能看出刘乐乐抢位的精妙呢?学武之人讲究心明,莫非是这几个月来密宗和太极结合修炼的效果?张一鸣记起在练太极时有时会出现的境界,那就是他自己仿佛成为周围事件的观察者,而不是参与者。你越是一个观察者,就越能看清和把握全局。
两个男人已经走到刘乐乐身边。“滚开。”其中一人伸手一掀刘乐乐,想把她掀开。刘乐乐的动作极其迅速,以致张一鸣都没看清楚,只见那男人的手被刘乐乐一借力,啪的一声打到另一男人脸上,挨打的男人猝不及防,被打得仰面往地上摔去,在此人还未着地的短时间里,刘乐乐另一脚已经狠狠踢在先前男人的膝盖上,这人倒先已跪倒了地上。电光火石间完成击倒身边两个男人的动作后,刘乐乐叫一声“静姐”,一伸手拉住她,迅速向张一鸣退过来。
这时其他人才反应过来,各自从座位上窜起,向张一鸣三人奔来。在刘乐乐动手之后,张一鸣就不觉间和她产生了默契,已经提气戒备。这是张一鸣第一次有准备地正式和人过招,也是他第一次准备运用密宗太极心法。好,正好做一个实战检验,张一鸣心中不觉充满了斗志。
最先迎上的又是那位“熟人”,当对方一拳砸来之时,张一鸣觉得对方出拳速度比上次在洛奇对练时慢了许多,他能清楚地看见拳的来路,并且有信心抓住这只拳头。张一鸣没有意识到,这是他的密宗太极心法已经使他的心明净了许多所致。
张一鸣一手扣住对方出拳的手腕,另一手托住对方出拳的上臂,然后一扭腰,一个太极中的大抡,又仿佛在空中画一个八卦双鱼图。气劲强涌,对方巨大的身躯随张一鸣用力的方向飞了出去,重重地砸在对面一张桌子上。
又有一个人已经近身,张一鸣的手臂在甩出“熟人”的时候,是划了趋势往外的半个圈,此刻,正好借着完整八卦双鱼图的路线,手臂往回游走,使空中的路线闭合。啪的一声,张一鸣用手掌背部击在了近身之人的腹部,那人立刻痛苦地捂住肚子,弯下腰去。
一击成功,整个动作连贯而流畅,轻易就放倒两条大汉,张一鸣心头狂喜,一时性起,竟主动向第三个人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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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快走。”这时刘乐乐和姚静已经到了门口,刘乐乐向张一鸣呼喊。张一鸣这才收回脚步,往门口退去。
就在这时,张一鸣感到一股阴柔的气劲突然冒起,袭向自己的左腰,同时耳里传来一声细细的话语:“好个太极功夫”。
刘乐乐也在同一瞬间发觉了张一鸣的危险。有高手存在!她的脑海中迅速作出了判断。她知道张一鸣绝对避不了此人一击,而如果让此人击实,张一鸣不死也只可能剩下半条命,下半辈子就再别想站起来了。
袭击之人是坐在最外面一个座位上的男人。刘乐乐他们进来之后,就没太注意他,因为他始终也没说话,远远地离开那一伙人坐在暗处,不大看得清相貌年龄。
刘乐乐无暇多想,一把将姚静推向门外,同时一转身,挡在张一鸣和偷袭者之间,和偷袭之人对了一掌。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周围之人都能感觉到气流的震荡。
“咦,原来你这个小姑娘才是高手。”偷袭之人说了一句,身体仍旧坐在位子上,站都没站起来。
看来,先前“熟人”无意中对张一鸣的吹嘘,加上张一鸣刚才露出的具有内家功夫特点的一手,让偷袭者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张一鸣身上。刘乐乐表现出来的一招,只是外家的擒拿搏击而已,并且刘乐乐是一女子,一招得手后拉着姚静就跑,不免让人心生轻视。
张一鸣已经无暇理会偷袭者的点评,拉着刘乐乐向外逃去。他感觉刘乐乐已经脚步沉重,看来受伤不轻。
并没有人追来。张一鸣扶着刘乐乐,领着姚静回到车上,快速发动汽车,一溜烟地驶离了三里屯。
卷一 第八章 桃花女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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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上,张一鸣才发现刘乐乐的伤势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。“怎么样,乐乐,要不要去医院?”他有些担心起来,焦急地问。
“不要,这种伤去医院没用的。”刘乐乐的声音已经很虚弱。
在姚静的指引下,张一鸣三人回到了刘乐乐在世纪公寓顶层的家。扶着乐乐在床上躺下,张一鸣发现她刚才对掌的前臂已经全部黑了。
乐乐睡着了,张一鸣和姚静来到客厅坐下。这是一套四室两厅宽敞的房间,装修简洁但做工精致,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看出主人对质量的讲究。
“你怎么会跟乐乐在一起?”姚静从冰箱里给张一鸣拿了一罐可乐,问到。
“来捉拿你归案啊。”张一鸣戏言。这时,卧室里传来乐乐睡梦中痛苦的呻吟声,张一鸣才省得乐乐还伤着,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,于是玩笑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张一鸣对姚静说。
“姚静。”
“你好像跟乐乐不一样,你不会……”张一鸣比划了几下武功的手势。
“我是不会,不然也不会连累乐乐了。”
“那你们还有一个人呢?”张一鸣又问,随即补充道:“我不是想打探上次的事情,那件事我暂时不会追究了。”
“欢欢姐去外地了,如果她在,今晚可能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卧室里不时传来乐乐迷迷糊糊的呻吟声,这让客厅内的张一鸣和姚静心情特别沉重,两人好久没说话。
“赵敏现在还好吗?”也许是这种沉闷太压抑,姚静又挑起一个话题。
“挺好。还真别说,你们做那事也不是一点益处没有,赵敏现在像变了一个人,以前像个小太妹,现在真是个大姑娘了。”
姚静的嘴角露出了笑意。“我们都挺喜欢她的。不过,她的改变恐怕主要是你的功劳吧?”
张一鸣正想问姚静为什么这么说,难道赵敏这小妮子的心思,连姚静都知道了?这不太可能吧?这时,卧室里乐乐的呻吟似乎更大了些。姚静走进去查看。一会儿,张一鸣就听见姚静紧张的呼叫:“你快来看看,这是怎么了?”
张一鸣冲进卧室,只见姚静端住乐乐的手臂,刚才还只是黑了前臂的右手,现在已经从手掌到肩头全部黑了。
“你想想办法啊。”姚静的声音已泛着哭腔。
“我哪有什么办法?”
“你不是也会武功吗?”
这句话提醒了张一鸣,乐乐显然是被一种武功所伤,也许找卢老会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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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老在电话里听了张一鸣描述的情形,连夜赶了过来,他到达时,已经夜里一点多钟。在卧室单独查看了乐乐的伤势之后,卢老来到客厅,张一鸣和姚静在那里等待他的答案。
“我给她输了一些真气,暂时没事了。”
“暂时?那以后呢?”张一鸣问。
卢老的目光扫视了两人一眼,示意大家都坐下来,慢慢说道:“她这种情况,光靠我从外部输些真气是治标不治本的。”
“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吗?”
卢老再次看了两人一眼,道:“这位姑娘,我先问你一些问题,你要如实回答。”
姚静连连点头。
“你和里面那位,你们都是桃花?”卢老盯着姚静问。
姚静闻言脸上微微一惊,瞟了一眼张一鸣。张一鸣正不知所云地看着她和卢老。
“嗯。”姚静终于点点头。
“这就是了。里面的姑娘手臂上的黑色已过肩头,我解开她的衣服查看,看见了她胸上的桃花。还请不要见怪。”卢老解释道。
“那你们都是桃李结内的人喽?”卢老继续问。
听到这里,张一鸣才吃了一惊,也算是明白了一些。原来还真有桃李劫这个组织。
“我试了一下,里面的姑娘练的也是你们门内的心法。不过姑娘你好像没练?”卢老对姚静说。
“我是没练。”姚静点头承认。
“有点遗憾,不过也没太大关系。现在我给你们讲讲解救里面那位姑娘的办法,不过做不做,还得由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“里面的姑娘是被一种阴柔功夫所伤,也许我还能猜到伤她之人是谁。不过这是题外话,这里我就不细说了。”卢老指指张一鸣,“你有密宗心法,以阳刚为主,刚好可以化解姑娘的内伤。”
“怎么化解?”张一鸣赶紧问道。
姚静的脸已经红了起来,大概是她已经猜到化解之法。
“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男女交合。”卢老说,“本来以你的功力,目前是没有能力与人疗伤的,一个控制不好,反而可能伤人伤己。但是你最近将密宗和太极融合修习,据我观察,至少到目前为止是有益无害的。所以你的密宗阳刚之气已经是有过与阴柔之气相互滋长的经验。而桃李结内桃花一门的心法,本就是最为依赖于阳刚之气的。所有桃花女子,如果没有阳刚的滋润,武功是不可能达到很高境界的。所以,你和里面的姑娘进行交合,于你两人都是大有裨益的,而此刻尤其重要的是,可以化解她的内伤,救她一命。”
“还有你,姑娘。”卢老又对姚静说:“一鸣对自己所具有的密宗之气把握能力还是太低,如果进行交合,我怕他会勾起欲念,控制不住。如果不是疗伤,这倒也没有关系,我想你也知道,你们桃花并不禁欲。同样,密宗也不禁欲。问题是,现在里面的姑娘太虚弱,疗伤过程中一鸣如果欲念压不住,那位姑娘肯定会不堪伐跶,搞不好会死在交合之中。所以,如果你们决定替那位姑娘疗伤,你也必须加入和一鸣的交合之中,让一鸣将欲念都倾注于你身上。”
停了一下,卢老最后问道:“我讲的意思两位都明白了吗?”
张一鸣和姚静都不说话,姚静更是早已羞得满面红霞。良久,还是姚静起身,美目瞟一眼张一鸣,然后径自向卧室走去。
张一鸣还在犹豫,卢老拍拍他的肩膀说道:“你就是一个命犯桃花之人,还犹豫什么呢?只是你要记住,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责任心,特别是你这种命数的人,更要珍惜每一个与你有缘的女人。她们是你命中的桃花,你不必刻意拒绝,但一定要爱花、护花,切不可做伤花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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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静已经将卧室的灯光换成了柔和的桔色,雪白的墙纸被映成了浅红,整个室内笼罩在一片蕴润柔和的光芒之中,令人想起古老的洞房花烛之夜。
姚静坐在乐乐的床头,看着张一鸣走进卧室,关上房门。张一鸣看了一眼入睡的乐乐,坐到姚静的身边。
“姚静,你……”张一鸣说了三个字,又打住了。说设么呢?哎呀,对不起啊,我们这是要救乐乐,你要是不愿意,我们可以另想办法,……。就这些?真他妈虚伪!张一鸣自己都觉得假、无聊。
还是什么屁都不要放,什么话都不要说吧。张一鸣搂住了姚静,在她的耳垂上啜吸起来,他感觉到怀里的姑娘身体一紧,呼吸开始变得紊乱。张一鸣的手伸进姚静衣内,将乳罩向上推开,立刻一团沉甸甸的软肉弹进他的手掌之中。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丰满啊。
姚静的鼻息中已经发出呻吟,张一鸣搂着她顺势往床上倒去。不一会,除了挂在胸前已不起作用的乳罩,张一鸣已解除了姚静的全部衣衫。
姚静也有一朵桃花,但是她的桃花不在乳上,竟是在下体的阴部——姚静竟然是一个白虎。眼前的奇异景象让张一鸣的血液立刻加速,下体变得昂首挺立,同时丹田内一热,体内的密宗之气也不自觉地自行运转起来。
紧张的呼吸让姚静的腹部快速地起伏,胸前的两团丰乳也随呼吸而跳动,她仰躺着,看着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张一鸣。张一鸣在盯着姚静阴部的桃花,其实应该说是那朵桃花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了。阴部的肤色自然不如乳房洁白,因此,印在此处的桃花就不象张一鸣见到赵敏的桃花时的感觉,这朵桃花在深色的背景下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光芒,甚至连张一鸣的鼻息中都嗅到一种情欲的气息,男性的冲动不可遏制地越升越高。
张一鸣终于见识了这朵桃花的神秘力量,但他已经无暇也无心去探究其中的奥秘,本能的冲动是此刻最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张一鸣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自己身上的衣物,趴下来抱住了姚静,一把吻上她的双唇,舌头开始叩击她的齿关,同时爱怜地叫道:“静静……”。
姚静感觉到张一鸣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,双乳挤压在他的胸前,而下体被他早已进入状态的男性器官顶个正着。姚静的心跳立刻加速十倍,一边与张一鸣口舌纠缠,一边喃喃地说道:“一鸣,我和乐乐都还是姑娘,别弄痛我们。”
“好静静,你放心吧。”张一鸣略微抬起身,然后轻轻地、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姚静的身体……。
……
整整一个晚上,张一鸣一次又一次地将欲望发泄在姚静身体里面,又将密宗之气贯输于乐乐体内,就这样周而复始。乐乐的破瓜显然并不轻松,但最初时候她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多少。随着交合的次数增加,张一鸣明显感到乐乐体内邪异的阴气越来越少,取而代之的是乐乐本身的纯阴之气,与张一鸣的阳刚密宗之气融合,并相互滋长。快天亮时,乐乐手臂上的黑色已经完全褪去了。根据卢老的交待,张一鸣知道大功告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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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中,最辛苦的应该是姚静了。越为了减少对乐乐的冲击和伤害,张一鸣就越在姚静的身上发泄得狂野,到最后,姚静几乎毫无招架之功,更遑论还手之力了。她只能咬牙承受张一鸣对自己身体肆意的攫取和占有。
乐乐呼吸平稳,沉沉睡去了。姚静钻在张一鸣的胳肢窝下,一身酸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一鸣,你简直像一头发情的狮子。”姚静用手指在张一鸣的胸膛上画着圆圈,“今天要是乐乐,肯定被你搞死了。”
张一鸣吻着姚静的秀发说道:“这跟我练的密宗功法有关系。不过,也跟你那里的桃花有关吧?静静,你们这朵花,是不是有特殊的效果?”
“嗯~”姚静娇哼一声,把头埋在了张一鸣的胸前,“不告诉你。”
张一鸣笑起来,“死丫头,你不告诉我,看以后我怎么整治你。”
卧室外没有任何声音,张一鸣知道卢老一定是察觉没有什么意外,已经径自离开了,把这个私密的空间留给了三个年轻人。
一夜数度与两女欢爱,张一鸣也着实非常疲惫了,当听到怀里的姚静发出了睡梦中的呼吸声,他也放松自己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不知多久,张一鸣睁开眼睛,一眼就看见身侧的乐乐已经醒来,正小脸红红地看着他以及他怀抱的仍在熟睡的姚静。
“死色狼,便宜你了。”见张一鸣醒来,乐乐骂道,但语气中并无恨意。
“你们两个小劫匪,拿了我200万,还不让我占点便宜。”
“你……”,乐乐气得作势要打张一鸣,“你当我们是什么人了,出来卖的吗?”
也是,现在这两个丫头都是我张一鸣的女人了,可不能作践自己的女人。于是张一鸣忙说:“好乐乐,别生气,是我说错话。”
这时,姚静也被他俩吵醒了,睁眼看着两人打情骂俏。
“静姐,你昨晚是怎么被这个死色狼的花言巧语就骗了?让他钻到了床上。”乐乐故意对姚静生气。
姚静一笑,道:“你个小蹄子你就装吧。昨晚不说一鸣救了你一命,就说做到后来,是谁在迷迷糊糊中还哼哼唧唧地发浪。”
乐乐被姚静羞得脸色通红,爬起来就要去撕姚静的嘴,但是重伤刚愈的身体毕竟虚弱,这一爬竟没有爬起来,慌得张一鸣赶紧抱住她,直说:“说归说,你别乱动,还没好呢。”
乐乐顺势偎进张一鸣怀里,对姚静反唇相讥道:“你才是呢,我伤得那么重,都被你的叫床吵醒了。”
三个人都还是赤身裸体的,两女隔着张一鸣,在他身体两边斗嘴,不时有春光从盖在三人身上的薄毯下露出,令张一鸣不觉心旷神怡。
“我就叫,怎么样啊。一鸣搞得我舒服。死丫头,昨晚你是有伤,下次一鸣再来,我就不信你不叫。”
“一鸣搞得你舒服,那我姐呢?”乐乐突然冒出一句让张一鸣莫名其妙的话。
姚静脸色一变,使个眼色示意乐乐,乐乐似乎也发现说错话了,赶紧闭嘴。
“谁是你姐?怎么回事?”张一鸣感到两个丫头之间还有很多秘密。朋友对自己的不忠诚,是张一鸣最不能容忍和原谅的事情,更别说是自己的女人不忠诚。因此张一鸣的声色间便有了些许严厉。
两女见状,都趴到了张一鸣胸膛上,姚静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一鸣,你别生气,以后跟你说好吗?乐乐现在伤还没好呢。”
乐乐也帮腔道:“我和静姐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你,昨晚你还不知道吗?”
张一鸣低头亲吻两女的秀发,说道:“我知道。其实对以前的事情,我不会计较。但是以后我一定要得到你们全部的身心,除非现在你们就说,昨晚只是疗伤,今天出了这个门我们照旧各人归各人。”
“你敢各归各。”乐乐打了一下张一鸣,“你是不是耍滑头,想始乱终弃。”
“哈哈,”张一鸣笑了起来,“我才不想各归各呢,如果你们想这样,我拼了命也找出你们做劫匪的证据,把你们关一辈子牢房,不让别的男人得到你们。”
“你好歹毒啊”两女异口同声地喊道,一阵粉拳雨点般落到张一鸣的胸膛上。
卷一 第九章 师姐有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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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是周末两个休息日,张一鸣让姚静陪乐乐在家休息,他自己则驱车到天鹅山庄,向华佳敏解释,说昨晚有突发事件,未及将车送回。
“一鸣,我看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方便。你现在帮我越来越多,但是你一个人住在一边,又没有车。不如你搬来这里住?我想小敏也会高兴。”
张一鸣知道华佳敏的意思,此时的华佳敏更多的不是作为华总,而是作为赵敏的母亲,来看待和考虑张一鸣的事情。然而在张一鸣心里,始终没敢把自己和赵敏设想在一起,虽然赵敏这个小姑娘总会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候,让张一鸣对她的年龄产生一种错乱的感觉,并因此而怦然心动。
“华总,有些事情我也不知该如何对您说。赵敏现在高三,再有半年就要高考了,我也不想在现在影响她。有些事情先顺其自然,以后慢慢解决吧。说不定她上了大学,眼界开阔了,现在的一些想法也就不复存在了。”
华佳敏含着笑意地看着张一鸣,目光中流露出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,让张一鸣不自然起来。
“说实话,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身家,小敏又是一个女孩子,所以她考不考得上大学我真不在意。我就怕她像以前那样,又野又倔,那以后我这些家业,不是叫她败了,就是让人从她身上给骗走了。这些家业,是我和她爸爸一生的心血,可以说小敏他爸就是在我们艰苦的时候劳累而死的。难得小敏碰上你,简直像变了一个人。一鸣,你别怪我,我已经从多方打听了你的情况,对你的人品和能力都有很多的了解。要是小敏能跟你在一起,那我对她,对我这份家业就放心了。”说着说着,华佳敏的眼里泛出了泪花。
“华总,您放心,不管怎样,我一定会照顾好赵敏,努力帮她。”
华佳敏抹了抹眼泪,半真半假地笑言:“你要是都不能跟她在一起,你能照顾她多久?万一她以后嫁了人,又遇人不淑,你除了干着急,能怎么帮她?”
华佳敏的话让张一鸣无言以对。
“好了,不说了,现在就叫你搬过来住看来你是肯定不愿意了。这样吧,我从公司调一辆车给你,让你出入也有个代步工具,方便一些。”
这一次张一鸣没有再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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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天鹅山庄出来,张一鸣去了王丽家,自从在北京饭店那一夜之后,他和王丽没再见面。昨晚和乐乐、姚静的缠绵过后,张一鸣此刻突然非常想见到师姐。
王丽的老公是国土资源部一高级工程师,做的是探矿的事情,常年奔走在祖国各地的大好河山里,张一鸣去师姐家,十次倒有九次见不到她老公。
这次也不例外,王丽的老公又不在。但是让张一鸣意外的是,王丽怀孕了。王丽的妊娠反应还特别强烈,不时要去卫生间呕吐。
这一次,张一鸣心知肚明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。他一边扶着王丽在卫生间呕吐,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部,帮她舒缓气息。
“师姐,这孩子你打算要吗?”张一鸣问。
王丽狠狠瞪他一眼,“我的孩子,我当然要。盼了这么久才盼到,不要?你真是脑子有毛病。”
“其实我也愿意你要。”
王丽重重地敲一下张一鸣的脑袋,说道:“你这个死家伙,你给我听清楚了。这个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,轮不到你说愿意要还是不要。”
张一鸣嘿嘿一笑,不与她争辩。扶她到客厅坐下,张一鸣正色道:“师姐,你老公这边怎么看的?”
“知道我怀孕了,老李很高兴。”王丽回答。“不过我心里总是有愧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但是我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心肝肉在肚子里,我怎么舍得拿掉?以前老李和我半真半假地也商量过,真要是生不了,我们去抱养一个。现在想想,与其去抱养别人的,不如养自己的。我总会想办法和老李说清楚,他要是不肯原谅我,我就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过。”
“别这样说,师姐。如果真那样了,还有我呢。”
“有你个屁。你是最信不过的,告诉你,不准打我和孩子的主意。”
“信不过你怎么还要给我机会让你怀上”张一鸣嬉皮笑脸地耍起无赖来。
王丽又在他脑袋上重重一敲,“你别得意,我也就是把你当一匹种马,向你借个种而已。”
“你借的是龙种。”张一鸣嘻嘻地说。
“我和老李把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,叫李岚澜,男孩女孩都可以用。”王丽将三个字在张一鸣手心写了出来,一脸幸福地憧憬。
张一鸣的心情突然跌落到谷底。这可是他的孩子,却要跟别人姓,而他连起名的权利都没有。但是反过来,李建国也是受害者,而他张一鸣只能说是自作自受吧。还有师姐,夹在对老公的愧疚和作母亲的强烈愿望之间,难道就好受么?想到这些,张一鸣的心情很矛盾、很糟糕,怪来怪去,只能怪自己。要是十年前就和师姐在一起,没有什么狗屁倪诗思,那他和师姐的孩子现在早打酱油了。
很多人的一生中,就像张一鸣此刻一样,常常就交织着这样那样深深的后悔。但是,张一鸣的投资职业生涯中,最先牢记的就是:后悔是人类最有害的情绪之一;是一个投资者一定要控制的情绪之一,做不到这一点,就决不可能成为优秀的投资者。
张一鸣收拾心情,控制了自己的情绪,不让它影响到师姐,他知道,自己亏欠师姐太多了。
“你给孩子起个小名吧,给你一点小权利。”王丽将张一鸣的手拉到自己肚子上,让他去触摸腹中跳动的生命。这就是师姐,永远都知道师弟的心思,永远都包容师弟的任性,张一鸣知道在师姐面前无论他多么努力,都不能将心思完全隐藏。
“女孩就叫岚岚,男孩就叫澜澜。”张一鸣也将这两个字重新在师姐手心中写了一遍。这是师姐夫妻俩选择的字,就用这个吧,何必加上自己的痕迹呢?何必给师姐夫妻以后的生活中留下一个可能引发不快的疙瘩呢?其实张一鸣很想叫这孩子京京——就是那北京饭店的“京”。
“一鸣,谢谢你。”王丽显然明白张一鸣的用心,使劲摩挲着张一鸣放在自己腹部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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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张一鸣回到乐乐的住处,两个女孩在等他,见他回来,非常高兴,这让张一鸣心里暖暖的,有一种新婚燕尔的幸福感。他在门口就将两个女孩搂在怀里,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松开。
“乐乐,好些了吗?”张一鸣坐到沙发上,两女一人一边,也坐了下来。
“嗯”乐乐点头回答。
“那今晚不用疗伤了?我是不是得回去了?”张一鸣逗她。
“嗯~”,乐乐长长地哼一声,不依。“昨晚静姐那样,人家有伤,都没有体会到。”
“小蹄子,昨晚我哪样了?”姚静又和乐乐斗起嘴来。
“我都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那你又好意思要?”
“我就要,是我应得的。”
张一鸣夹在两女之间,幸福地想起一句香港电影里的歌词——“快活得不得了”,好像是《笑傲江湖》里面的。
张一鸣抱过乐乐,让她坐到自己腿上,用牙解开她衬衫的扣子,然后又努起嘴,将她的胸罩推倒乳房上面,乐乐胸前一对洁白的小兔子就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。张一鸣看见了右边兔子上的那朵小桃花,下体开始蠢蠢欲动。昨晚为了治伤,他没敢仔细留意乐乐的桃花。
张一鸣开始轻咬乐乐的乳珠,乐乐的哼声从鼻腔中传出。这时,姚静伸过手来,摸到张一鸣的下体,摸索着将他的凶器掏出。张一鸣将乐乐的身体抬高一点,使她的屁股离开自己的大腿,姚静会意,随即将乐乐宽松的居家休闲裤,连同她今天特意穿上的T-BACK一同褪了下来。张一鸣再次将乐乐放下到自己的腿上时,顺势将凶器刺入了乐乐的泥泞之中。
“一鸣。”乐乐娇呼一声,抱住了张一鸣的头。
“叫老公”张一鸣吩咐道。
“老公”
“老公”姚静也从侧面抱住了张一鸣,叫道。
……
张一鸣觉得体内的气感比以前明显许多,而且也更绵长不绝。他也没冷落了姚静,最后是让两女都香汗淋淋地攀上了快乐的顶峰。
“乐乐,静静,帮老公生个孩子好吗?”当两女疲惫地将头枕在张一鸣的大腿上,分别倦缩于他两侧的沙发两端时,张一鸣摸着他们的脸问道。从师姐那里回来,张一鸣忽然间好想有个孩子了。人的思想真是变化莫测,要是他早有这种心思,愿意要个孩子,倪诗思就不会离开了。
“老公,我来生吧,乐乐再等会儿,她要上班呢。”姚静答道,她反正也不会回酒吧唱歌了。
“老公,你真要我也生,我就不上班了。”乐乐也许是看见了张一鸣眼里的渴望,于是说道。
张一鸣突然醒悟,自己又自私了。和诗思一起的时候不想要孩子,以及现在想要孩子,都是一种自私。对师姐也是如此,当年但凡为师姐着想多一点点,也许就不是今天这结果。这些可爱的女子们,是自己的爱人,可不是自己的财物。
“可别,乐乐你要不上班了,我可养不起你们。你们的老公还只是一个司机。我开玩笑的呢,生孩子的事哪里需要这么急。”张一鸣故作轻松地以调笑的语气说。
“你别说你是一个司机,我们可知道你过去的背景。不然就算有乐乐受伤的事情,你也别以为这么容易我和乐乐两个人就愿意跟着你了。”姚静得意地说道。
张一鸣非常吃惊,“你们调查我?为什么?”
“不是我们调查你。是我上班的公司。”乐乐说。
“你在什么公司啊?”
“我在雷登兄弟资产管理公司。”雷登兄弟公司可是世界鼎鼎大名的华尔街资产管理公司,管理的资产超过千亿美元。
“我是雷登兄弟公司中国代表处首席代表……”
“啊!?”
“……的助理。”
乐乐逗到了张一鸣,笑得花枝乱颤。
“好你个臭丫头,耍老公。”
张一鸣在乐乐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,同时想起那天和赵敏在咖啡馆看见的,和乐乐在一起的那个老外。能作雷登兄弟驻华首代的助理,乐乐也不简单啊。
“雷登兄弟为啥调查我?”
“也不是恶意调查,是想猎头啦。老公,你以前好牛,好拽。”
“哪里”,张一鸣言不由衷地否认,心里却升起一股沾沾自喜的情绪。
“哼,还不承认。那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在哪里?什么时间?”乐乐质问。
“就是那天晚上啊,你这个小劫匪。”
“不是。我们一年前就见过,在深圳安泰证券总部。”
“不可能吧?”张一鸣大吃一惊。
“就知道你肯定不记得了。我那次是为我们雷登兄弟偷偷去找你,我们那时想挖你过来,但是不能明说,我只好以私人身份拜访。没有预约,我守在电梯口整整一上午,你中午出来,我拦住你想谈谈,你只看了我一眼,就拒绝了,还推了我一把。哼,当时真想把你打翻在地,摔你个狗啃屎,这只要我一只手就可以做到。”
张一鸣又好气又好笑,他不记得这事,但他相信乐乐不是在编瞎话。现在看着乐乐还有恨恨的表情,只好来个死不承认。
“不会吧,我家乐乐这么漂亮,我巴结还来不及,怎么会拒绝,还推你一把呢?”
“哼,你那时不知被多少漂亮姑娘迷得忘乎所以呢。”姚静也在一旁为乐乐帮腔。
4
“乐乐,这两天跟你和静静一起,我怎么觉得越干越有劲,有一种内力悠长的感觉?”张一鸣转移话题问到。论起武技和内功心法,乐乐目前还远高于张一鸣。
“那是你色呗。”姚静抢着说。张一鸣打了一下她的屁股。
“你不知道有些功夫是可以双修的吗?”乐乐说。
“我猜也是这个原因。”张一鸣摸着两女的脸庞说。“那你呢?有没有从我们在一起的过程中得到好处?”
“有。不过这是我的幸运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们桃花内功,可以说主要是为男人练的。就是说,不管是谁采了我们,都可以得到功力上的好处,但是我们自己能否得到回报,要看对方的功法路数。”说到这里,乐乐爬了起来,在张一鸣脸上亲了一下,接着道:“老公,你的密宗和太极融合,是一种最好的阴阳互惠的路数,所以我也从你这里得到了好处。一般的,我们桃花的功法,没有阳刚滋润是达不到很高境界的,但又不是什么阳刚我们都用得上,如果没有遇到合适的阳刚之气,我们桃花在破了身子以后,功力慢慢的就退化,成为普通女子了。”
说起这桃花,张一鸣想起还有很多问题没搞清楚。
“还真有桃李劫这个门派?”
“我们门派都有几百年了,门内都是女子。”
“是吗?那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匪气的名字?我还以为是一伙专门对学生下手的绑架团伙。”
“怎么匪气了?我们的名字不是很好吗?”
“好什么,一个劫字,还不让人觉得凶神恶煞的?”
“你说什么呢?我们这是金兰结义的结,可不是你那打家劫舍的劫。”
原来如此,是桃李结,而非桃李劫,张一鸣哑然失笑。
乐乐可不满意了。“你就记得我们抓了你的心肝宝贝赵敏,一辈子都把我们当坏女人,所以才会把我们的名字往坏里想。”
“可别乱说,我跟赵敏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别不承认,看你那么上心,人都放了,事情过了那么久,还跑到红颜会馆去找我。要不是我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以为那么巧,人家胸上有朵桃花,陆婉恰巧知道?你等了那么多天不见人,陆婉一说帮你,人家就恰巧出现了?还自以为得计。告诉你,我不叫刘乐乐,我姓杨,叫杨乐乐。”
这一下,张一鸣惊讶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“那天陆姐不是说你叫刘乐乐?她不知道你姓杨?”
“不许叫得这么亲热,什么陆姐。那是陆婉试探你的,一试就露馅了,冒充人家男朋友,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张一鸣暗暗大呼惭愧,可是陆婉为什么不揭穿自己呢?想是这样想,但张一鸣嘴上不免还要硬一硬,“我没有冒充啊?刘乐乐也好,杨乐乐也好,我现在不就是你男朋友吗?哦,不对,是老公。”
“我不跟你贫,总之你以后要小心点,那天陆婉只给我半个小时,要是搞不定你,她就会打电话给我姐。要是我姐去了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陆……婉,也是你们桃李结的同门?”张一鸣差点又叫陆姐了。
“她是李花。”
真是复杂,张一鸣觉得头都大了。不想再问,以后再慢慢追究吧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姐去了又怎么样?她会杀了我不成?她杀过人?”
乐乐不回答。其实这等于就是肯定地回答了。
“我拷,那我现在不是很危险?”张一鸣不觉心中有了一股怒气,难道自己的生命就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?“好啊,叫你姐来吧,我看看这个女魔头怎么杀了我。”
这时一直未插言的姚静缠上身来,搂住了张一鸣,小心地劝慰道:“老公,别生气,欢欢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”随后又对乐乐责怪道:“乐乐你也是的,好多事情一时半会又说不清楚,你一次说这么多干吗?以后可以慢慢跟一鸣解释嘛。”
见张一鸣生气,乐乐也有点惶惶然,撅着嘴轻轻说道:“我怕他出事嘛。那个陆婉你也知道,她就是想借刀杀人。”
“现在你可是我们的老公,你要为我和静姐着想。”乐乐最后抱着张一鸣的手臂,为了让他消气,有点撒娇讨好地说。
卷一 第十章 广东家纺
1
乐乐和姚静的出现,以及她们和张一鸣之间最终所发展而成的这种关系,让张一鸣觉得命运很神奇,自己很幸运。在以前,在他像乐乐所说“好牛、好拽”的时候,他是不觉得自己幸运的。那个时候,张一鸣相信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,是应得的,没有谁能拿走。因此当几乎在一夜之间失去一切的时候,他是那么的茫然无措。那应该是第一次命运向他小小展示了一下强大的力量。
无论我们个人的成就有多大,对命运心存敬畏和感激是永远必要的。
对于乐乐和姚静同时跟他在一起,张一鸣心里很惊喜,同时也很惊奇。但两女对此似乎毫无芥蒂,是那么的自然。后来乐乐给他揭开了谜底,这跟桃李结的历史传统有关,几百年来,桃李结的女子们都是这样。
“可是,现在是法制社会。”某一天,张一鸣对乐乐说。他对桃李结的传统能否在现代社会传承抱着怀疑态度。
“我们违法了吗?”
“当然,重婚啊。”
“我和静姐可没嫁给你。”
“法律空子没那么好钻,没嫁也是事实婚姻。”
“什么事实婚姻,这种事情是民不举,官不究的。我和静姐又不会去告你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乐乐刚洗了澡出来,坐在梳妆台前,姚静在帮她吹干头发。
“是吗?”张一鸣露出一个色色的笑容,问道:“乐乐,你们桃李结有多少门人?”
“干嘛?”
“我觉得吧,你们桃李结的门人,是女子中的典范,我想多认识几个,嘿嘿。”
“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有了我和静姐还不够。”
“这种事嘛,多多益善,哪有个够呢。有句广告词说得好:没有最多,只有更多。”
姚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张一鸣把这句词改了。姚静虽然比乐乐大一岁,但在张一鸣面前姚静要听话一些,她很少与张一鸣斗嘴。每当乐乐与张一鸣斗嘴的时候,她总是在一边观战。
“你就贫吧。只要你有本事,你爱找几个找几个,我和静姐都不管你。”乐乐气鼓鼓地说。
“真的吗?”
“但是不准喜新厌旧,对我们就不好了。”末了,乐乐又放出这样的话来。
张一鸣走上前,拍拍乐乐的脸蛋,“小傻瓜,我逗你玩呢。我不会去找的,更不会对你们不好。”说着,又亲了一下乐乐身后的姚静。
“只要对我们好就行。”乐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,“那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,你肯定感兴趣。”
2
乐乐说的事情张一鸣不感兴趣,但是很震惊,乐乐说雷登兄弟准备收购广东家纺。
广东家纺是全球最大的家居纺织品生产商,曾经是广东省支柱企业之一,连续多年的创汇状元,利税大户,也是广东最早的上市公司之一。无奈近年来业绩持续下滑,终于在今年初被交易所摘牌退市。
对张一鸣而言,广东家纺是刻骨铭心的,正是广东家纺的退市,彻底吞噬了张一鸣的财富和事业。张一鸣离开深圳,远赴北京,主要原因是倪诗思,直接原因却是广东家纺的退市。
“老公,你现在不是广东家纺的最大单一个人股东吗?”
由于张一鸣的失职,使得安泰证券1亿余股广东家纺的股票在其退市前无法抛出,这些股票是安泰的郝总——张一鸣的恩师和入行的领路人默许他违规购买的,那是张一鸣唯一的一次投机操作。为了弥补过失,也为了不牵连郝总,张一鸣变现所有个人资产,以每股0.3元的价格——这是广东家纺退市前最后的交易价格,将安泰所有的广东家纺股票买到自己名下,而将3000余万现金填到安泰账上。退市后广东家纺的股票几成一堆废纸,中国顶尖操盘手之一的张一鸣一朝回到解放前,并因为这一败笔而不得不黯然离开证券行业。
“乐乐,你怎么知道我有家纺的股票?”张一鸣问道,眉宇间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情绪。他不想再碰股票,只想安安静静地过个小日子,以后再有个孩子什么的。倪诗思离开前伤心地对张一鸣说:在你那里我得到的关注还比不上一支股票,哪怕是一支ST的垃圾股!
“雷登兄弟一直收集你的资料,直到你离开深圳,才断了消息。”
“没想到我却打入他们内部了,是吧?”张一鸣笑道。
“你是入了我和静姐的内部。”乐乐调笑一句,自己却先脸红了。
嘿,没想到这小妮子也会说这种色色的话。张一鸣抱着乐乐就亲,“那我要再打入你内部一次,探探你的底有多深。”
“嗯~”,乐乐挣扎,“还探啊?哪次你没探到底,人家有多深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张一鸣还抱着她挑逗,乐乐求饶了。“老公,先说完正事好不好。”
3
乐乐的提议是张一鸣和雷登兄弟联手,一起收购广东家纺。
“雷登兄弟为什么会对家纺感兴趣?那是一家夕阳产业中濒临破产的公司。”其实从账面资产而言,家纺已经破产。
“家纺除了家居纺织品,还有一块小业务,他们生产一种氨纶的高弹材料,你知不知道?”
“知道,就是生产你们女人穿的丝袜的原料嘛。”对于自己买入的股票,哪怕是投机买入,张一鸣也会去尽量多地了解公司的情况。
“他们有一个老工程师,一直在研究一种新的超薄且高强度的高弹材料,这个研究其实基本已经完成了,要是家纺不退市,能再融入一笔资金,推出这种新材料,新产品,家纺肯定前途无量。可惜他们退市了,没有资金,研究中断。”
“这种材料有什么特点?”
“理论上有三个1000倍,就是比现有的材料薄1000倍,但是强度高1000倍,弹性好1000倍。”见张一鸣似乎没有什么概念,乐乐举例说:“你看现在我们一双连裤丝袜,再高档再薄的,捏在手里也有一大团。如果用这种材料制造,一条连裤丝袜捏紧后,只有一个指甲般大小。你想想,它要是展开后穿在身上,那才真是比皮肤还薄。那有多漂亮?”
女人对漂亮的热爱真是无时无刻的,张一鸣笑道:“好,真有这样的东西了,我最先给我的乐乐和静静一人买一件。”
“你是说,雷登兄弟看中的是这项技术?”张一鸣又问。
“没错。仅考虑用这种材料开发的女性消费品,就是一个巨大的市场。”
“这项技术成熟吗?”
“据我们的消息,应该成熟了。如果收购了广东家纺,就只需进行产品和市场的开发。”
思考了良久,张一鸣正色说道:“乐乐,你告诉我这些,应该是雷登兄弟高度的商业机密。我怕他们知道了会对你很不利。另外,乐乐,你老公也不喜欢不忠诚的人。”
乐乐缠到张一鸣身上,呢喃着说道:“我就知道我老公这种脾气。老公你知道吗?你是国内的操盘高手之一,但你并不是唯一,当年雷登兄弟之所以想挖你过来,就是看中了你的职业操守。我跟你说这些,是公司批准了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雷登兄弟知道,杜邦公司也在开发跟广东家纺类似的这种新技术和新材料,雷登要抢在杜邦的前面获得这种技术和材料。雷登作为外资,如果单独收购家纺,牵涉到国有资产外流的问题,审批程序复杂而漫长,还不一定成功。所以他们要找一个国内合作伙伴。”
“那他们怎么想到我的?你不是说我离开深圳,他们就没我的消息了吗?”
“是我说的呀。我跟公司说我能找到你,而且保证能够说服你,公司才答应我将一切情况告诉你。”
“那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张一鸣有点心动了,却还要逗一下乐乐。
“老公,你为什么不答应嘛?我都跟公司保证了,如果没能说服你,公司会告我泄露商业机密,你不会看着我坐牢吧?”
“好哇,你原来早就下了个套来套老公,你就该去坐牢。我以后跟静静双宿双飞,你就在牢里吃水煮白菜饭吧。”张一鸣重重地打了乐乐的屁股一巴掌,打得她娇哼出声来。
“老公,我想要你重新振作,我喜欢你好牛、好拽的样子,你就答应吧。”乐乐不依地叫道。
姚静也在一旁帮乐乐道:“老公,你答应吧。乐乐要是去坐牢,我一个人可侍候不了你。现在我们两个人,你每次都像要了我们的命一样。”
“好吧,为了我两个乖老婆,那我就考虑一下吧。”张一鸣愉快地说道。
4
跟雷登兄弟公司的商谈进行得比较顺利。张一鸣和雷登兄弟共同出资,成立合资的CL控股(中国)有限公司,即Chang-LetenBrotherHolding(China)Co.Ltd,以CL控股为主体全面收购广东家纺。
CL控股的注册资本为1亿元,雷登兄弟的方案本来是:张一鸣以所持有的1.08亿股广东家纺的股票入股,占CL控股的51%,由雷登兄弟出资4900万现金,占CL控股的49%。雷登的附加要求是,收购后家纺的新技术、新材料的专利所有权归雷登兄弟公司,而CL控股只拥有使用权。这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方案,相当于雷登兄弟给张一鸣手里的家纺股票估价为5100万。家纺现在的股票是根本不值这个价的。
但是张一鸣拒绝了雷登的方案。他提出的方案是:自己的1.08亿股广东家纺的股票,折合为3500万元,这是他从安泰购买这批股票的成本,张一鸣另筹或引入第三方1600万,共同占CL控股的51%,雷登出资4900万,占49%。收购后广东家纺的全部专利的所有权归CL控股。
雷登兄弟的首席代表拉尔曼觉得很遗憾,但还是接受了张一鸣的方案。
“老公,你为什么不接受他们的方案?”事后乐乐问张一鸣。
“直觉。乐乐,你讲的那种材料的三个1000倍让我印象深刻。我觉得那种材料的结构一定很奇异,这种构造方法也许可以运用到其他材料上,我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。可能在军事上的价值都会极其巨大,这可能才是雷登兄弟的真正目的所在。所有最新的尖端技术、尖端材料都是首先用于军事领域的。尼龙刚发明的时候,最先也是用在军事上。”
乐乐咋了咋舌头,“我可没想这么远,我只要我老公再次振作起来,意气风发的样子就好了。”
“那你去哪里弄这笔钱呢?”乐乐担心地问。
张一鸣面色凝重地说:“我想好了,我,你,还有静静,我们仨一起,再去劫几个富家的孩子,绑几票,就差不多了。我算算,一个200万,1600万,绑8个就成。”
张一鸣的话还没完,乐乐的粉拳已铺天盖地地洒落到他身上。一边不依地哭闹:“你就记得那件事,一辈子把人家当劫匪,我不许你再说了。”
张一鸣大笑起来,捉住乐乐双手道:“好,好,我不说了。乐乐你看,人家女警叫警花,这女劫匪呢,我看就叫劫花,以后叫你劫花好不好?”
“你才劫花呢”乐乐气骂。
“是啊,我也劫花,我劫了你和静静,劫了你们这两朵小桃花。”
“你不但劫花,你还摧花,每天我和静姐都被你折磨得要死。”
“说真的,我只能去找华总商量这1600万的事情。看她能不能做这第三方股东。”
“哼,还说我们是劫花,我看你劫花才杀人不见血。我们抓赵敏还冒了那么大的风险,才得了200万,你把人家小姑娘的心劫了,1600万轻轻松松就到手了,人家还心甘情愿。”
“别乱说,我跟赵敏没什么。”张一鸣正色道。
“现在没什么不代表以后没什么。”
“以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乐乐神秘地一笑。
张一鸣看着乐乐,心想:这丫头,莫名其妙。
卷二 说明
分卷只为阅读方便,无它。
卷二 第十一章 色欲陆婉
1
张一鸣跟华佳敏商量了出资参与发起CL控股的事情,华佳敏略作思考,便应允了下来。
“一鸣,看来你终究不是长久做司机的人。”华佳敏微笑道。
张一鸣也陪着一笑。他本来真是想好好地做华佳敏的司机,可谁知道会有乐乐这个小妖精的出现呢?
“我叫你来公司帮我,你也不肯,看来你还是想自己做啊。”华佳敏又说。
“不是的,华总。我主要还是擅长做投资,对管理公司的具体事务不熟,我要去公司帮您,恐怕反而添乱。CL控股的主要业务是收购和控股,不参与被收购公司的日常管理,这是我的强项。”张一鸣向华佳敏解释。
华佳敏摇摇手,“我就是说说,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“这样吧,我们朝华集团的业务和你刚才说的CL控股的业务也相去甚远,朝华集团就不掺和到CL里面去了。我以个人的名义投入1600万,做CL的股东。严格的说应该是这样:这1600万归到小敏的名下,但目前由你代为持股,并全权行使股东权利,你看怎么样?也就是说,CL的股东将是你,小敏和雷登兄弟公司。”
这华佳敏还真认准了张一鸣,处处找机会把他和赵敏往一块绑。张一鸣对股权安排本身没什么意见,只是以后和赵敏之间的关系如何把握令他有些没底,特别是现在有了乐乐和姚静,真要和赵敏有那么一天,女人们相互之间能容得下吗?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眼前的事需要先解决。
“华总,如果走上正轨,CL控股的工作不会特别忙,您有什么事还是可以吩咐我做。”
“我会的,我可不愿轻易放走了你。”华佳敏富有深意地笑道。为了朝华集团,更为了赵敏,她怎么会轻易放走了张一鸣呢。
解决了资金的问题,张一鸣心里很轻松,他驾车在大街上转悠,思考下一步的行动。这车是华佳敏专门调给他的帕萨特,路过赵敏的学校,正好赶上下午放学。
自从绑架事件后,华佳敏对赵敏安全问题的认识上升了一个高度,现在公司有专人接送她上学。张一鸣看见了校门口在等赵敏的车,他让那辆车回去了,“今天我接赵敏吧”,他说。
赵敏出校门,看见张一鸣的车等在那里,又惊又喜,拉开前门钻进了副驾驶座。平常其他车来接时,她都是坐在后排的。
赵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,一点也不掩饰高兴的心情。张一鸣也被她感染了。
“咱不急回家,我带你遛遛,怎么样?”张一鸣说。
“好”
路上,张一鸣给赵敏讲了CL控股的事情和华佳敏的安排。
“我无所谓,那些股份你拿着好了,我不喜欢生意上的事情。”赵敏说。
“你们家还有这么大的产业呢,你妈退休了怎么办?”张一鸣问。
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
老天,张一鸣是彻底被这个女孩打败了,对于两人之间未来的关系这件张一鸣看来是那么没谱的事情,她怎么就那么笃定呢?这到底是赵敏的个性,还是她这一代人的共性?
“那你将来想干什么?你现在喜欢什么科目?”张一鸣赶紧换了个话题。
千万别是什么文学艺术之类的,张一鸣想,尤其是文学,倪诗思就是跟一个被张一鸣痛斥为无聊文人的人走了。张一鸣素来不喜这类人士,而倪诗思的离开,更让他对该类人等深恶而痛绝之。
“物理。”赵敏的答复令张一鸣大感意外,他惊异地看了赵敏一眼。
赵敏也不示弱地回看他一眼,说:“怎么,不行吗?”
“行,怎么不行。”张一鸣笑道。只要不是文学就行,他想。
2
送赵敏回家后,从天鹅山庄出来,已是夜里近十点。驾车行至亚运村附近,张一鸣忽然想起一个人来,这就是红颜会馆的女老板——陆婉。红颜会馆就在附近,是不是该去看看这位神秘的陆姐?张一鸣思量着。
走进红颜会馆一楼的咖啡厅,叫了一杯咖啡,张一鸣问服务员:“你们陆老板在不在?”
“对不起,不在。您找陆总有事吗?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张一鸣慢慢地喝起咖啡来。
一杯咖啡喝至一半,就见陆婉风姿卓约地从外面走进会馆大门。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,陆婉换上了较厚的套裙装,应该是纯羊绒的质地,修长的美腿上裹着的是绝对高档的丝袜,这是一种亮丝,在大厅灯光的映照下泛出紫色的微光,足蹬寸余的细高跟皮鞋,整个气质华丽、高贵。她应该是从比较正式的场合归来。
陆婉一眼就看见了张一鸣,面色一喜,蹬蹬地走了过来。
“一鸣,你怎么来了?好久没见你了。”陆婉在张一鸣旁边坐下,问道。
“我路过这附近,顺便来看看陆总。”张一鸣笑笑,客气地回答。
“怎么了,一鸣,不叫姐姐了?”陆婉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不敢啊,我傻傻的,搞不好陆总略施手段,又耍我一把。”
陆婉看着张一鸣,沉默了片刻。“上次的事你都知道了?你在怪姐姐?”
“也没有啦,是我先骗的你,你不过是一报还一报。”
“那你都知道些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知道乐乐姓杨。”张一鸣盯着陆婉的眼睛又说,“我还知道桃李结。”他想看看陆婉惊慌的反应。
出乎意料,陆婉没有大吃一惊,反而笑了起来。“一鸣,你真行,看来你肯定把乐乐这朵小桃花给采了。那天之后我就知道乐乐这小妮子迟早落你手里。一鸣,姐姐也算是帮了你的噢,那天你和乐乐在这里的事情,我一直没跟任何人说。”
“你还能跟谁说呢?”张一鸣不解。
“欢欢呀。”
“谁是欢欢?”
“乐乐的姐姐呀,杨欢欢。你不知道?”
是了,应该就是这个人了,姚静嘴里的欢欢姐。张一鸣只是正式确认一下而已。
“跟她说了又怎样?”
“哼,嘴硬。欢欢知道了有你好受的。”陆婉笑着说。
张一鸣露出一丝悻悻的神色,这个欢欢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乐乐的姐姐嘛。
“你别紧张,欢欢现在不在北京,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。”陆婉继续逗笑着说。
“我有什么好紧张的。”张一鸣色厉内荏地说,做出夸张的不屑表情。但他心里还真有点拿不准,不是为别的,而是乐乐和姚静俩丫头好像都挺敬畏欢欢的,张一鸣只怕这个欢欢拿两个丫头做文章,现在他可舍不得这两个丫头。如果像那个无聊文人拐跑诗思一样,欢欢也将乐乐和姚静带走,那张一鸣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这个该死的欢欢,把她先奸后杀,杀了再奸,奸了又杀,最后再大卸八块,扔进海里喂乌龟。
3
陆婉招手,叫来服务小妹,吩咐她把陆婉办公室一瓶红酒拿来。随后,她拉着张一鸣来到一个小包厢。
“来,一鸣,姐姐给你赔不是。你既然都知道了桃李结,就能理解上次情况特殊,姐姐不得不防着点。”酒送来后,陆婉一边给两人倒上酒一边说。
张一鸣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桃李结就得防着点,难道她们还真是一个专事打家劫舍的组织?也不像啊,赵敏的事不是有特殊原因吗?很多问题一时也弄不清楚,但陆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他也不好再不给面子。这男人要驳漂亮女人的面子还真不容易。
陆婉先干为敬,一口喝掉了。张一鸣只好跟随。陆婉裹着丝袜的腿交叉放着,亮丝的微光勾勒出陆婉匀称腿部优美的曲线,本就极其诱人,张一鸣又想起乐乐所说广东家纺研制的新材料,将对诸如丝袜等女性用品带来怎样的革命性影响,因此不免在陆婉的腿上多流连了几眼。
陆婉似乎发觉了张一鸣的目光投向,有意无意调整了姿势,给了张一鸣一个更舒适的欣赏角度,并微微地分开了双腿。
“来,一鸣,姐姐再敬你。”陆婉又给两人倒上,再次一饮而尽。
这瓶红酒是陆婉所珍藏,年份悠久,口感隽永,香气绵长,令人迷醉。就这样,在陆婉不断地斟酒对饮中,两人很快喝完了这瓶珍藏红酒。
“一鸣,再陪姐姐去兜兜风,今天姐姐也让你坐坐我开的车。”喝完红酒,陆婉眼神迷离地说。
红酒的后劲开始上来,张一鸣也来了兴致,“走就走。”
红色的法拉利再次飚上了午夜的北京街头,很快就上了五环。陆婉挂上最高速,油门一踩到底,法拉利轰的一声,飞一般的蹿了出去。一路上,只有马达的轰轰声和风的嗡嗡声,成年红酒的后劲越来越厉害,若是以前,没有密宗心法的修为,张一鸣早已不省人事。即使此刻,他亦是目光浮游,不胜酒力,同时,一股热流开始在小腹间酝酿。这是什么酒啊,为什么这么厉害?
“一鸣”陆婉看了张一鸣一眼,声音中开始透出一丝靡靡的气息。
“嗯”张一鸣哼了一声。
“姐姐的腿好看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姐姐刚才见你一直盯着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喜欢吗?”
“……”。
张一鸣一直没有回答。陆婉露出暧昧的笑容,伸出手,抓住张一鸣的手,放到自己的大腿上,让他的手在自己腿上抚摸起来。高档丝袜的手感绝对非同一般,那种致密、丝滑的感觉,比直接摸在皮肤上又是另一番风味。丝袜的感觉从指尖传导,令张一鸣的下体也蠢蠢欲动起来。
法拉利还在飞驰,陆婉左手握住方向盘,右手抓起张一鸣抚摸在大腿上的手,送到嘴边,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放入嘴中,细细品咂起来。吸吮声夹杂着陆婉喉间发出的嗯嗯的哼声,车厢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气息。
“一鸣,姐姐还有更好的给你。”陆婉眼神迷离地说道,言罢,她将已被自己吮吸得漉湿的张一鸣的左手,伸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。似醉似醒间,张一鸣清楚地感觉到中指隔着极薄的丝袜,摸到了那道湿热的裂缝。原来,陆婉穿的是一条连裤丝袜,丝袜内部竟是未着一缕。
“哦”陆婉长吁一声,脚上一用力,本有些减速的法拉利的油门又被轰大几分,红色的跑车再次飞了起来。
在200迈以上的极速之中,通过丝袜另类的触感,感觉到极品女人陆婉下体越来越上升的湿度和热度,对张一鸣而言,这种刺激是无法言喻的。
陆婉咬住嘴唇,抓住张一鸣的手指再度用力,将他的手指向自己蜜壶内部推进。不愧是顶级的高档品,丝袜的弹性和强度都极好,它没有破裂,而是紧紧裹住张一鸣中指,随中指一同进入了湿濡温暖的世界。张一鸣能感到液体已透过薄薄的丝袜渗了出来,粘湿了自己的手指。
“一鸣”
“嗯”
“叫姐姐”陆婉开始快速地抽动张一鸣的手指。
“姐——”张一鸣的神经也兴奋起来,低声地呼叫出来。
……
4
陆婉竟是一个如此疯狂的女人!随着高潮来袭,她收紧双腿,紧紧夹住了张一鸣的手指。由于身体的绷直,她的头向后仰,根本无视前方的道路,而法拉利的油门被绷紧的小腿死死地踩到了底部,红色跑车的车速跟它的主人一样,达到了最高峰。
半分钟后,陆婉的身体松弛了下来,张一鸣收回手指,指尖还残留着身边这个女人的濡湿。
“一鸣,谢谢你。”陆婉带着满足后的慵懒,眉目含春地瞟了一眼张一鸣。
张一鸣没作声,今晚的一切仍旧是掌握在陆婉手里,张一鸣感觉像被牵着鼻子在走。这让他不爽,但又无力扳回优势。
陆婉微微一笑,一边驾车,一边两手轮流伸到羊绒套裙下,不断地挪动臀部。张一鸣转眼看去,所见景象让他血脉愤张,只见陆婉已将连裤丝袜褪到了大腿下,再轮流抬起左右脚之后,陆婉将丝袜完全脱了下来,拿在手中。刚才张一鸣已经知道陆婉的丝袜内是空无一缕的,此刻脱下丝袜,陆婉的裙下就是完全的真空了。
陆婉伸过手,拉开张一鸣西裤的拉链,将丝袜塞进他的底裤之下,裹住了他早已兴奋的下体。丝袜还残留着陆婉的温度,加上奇异的丝滑触感,让张一鸣又坚硬膨胀了几分。
陆婉偏过身子,红唇凑在张一鸣的耳边,张一鸣感到一股热气吹来,同时鼻息中飘进唇膏腻腻的香甜味。
“别生气,好弟弟,姐姐也让你体会一次速度激情。”随着话音落下,陆婉的手握住丝袜下的张一鸣,搓揉起来,同时脚下用力,法拉利再次提速飞驰。
在陆婉面前,张一鸣升起一种无力之感,这个女人太诡异,太难捉摸了。第一次见面,她端庄、优雅,张一鸣觉得像是认识了一位神仙姐姐;这次相处,她淫糜、放荡,却又给他异样的刺激。张一鸣的那点密宗太极功底,此刻面对陆婉毫无招架之功,在法拉利的高速飞驰中,半刻功夫,他就在陆婉手下丢盔弃甲了。
陆婉微微一笑,抽出手,帮张一鸣拉好拉链,将丝袜留在了他的底裤之下。
“舒服吗?”陆婉淫糜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张一鸣无心回答,他感觉这次时间虽短,耗费的精力却异常巨大,比和乐乐、姚静嬉戏一个晚上还要疲乏。这个叫陆婉的女人,是一个人间的尤物,更是一个地狱的魔鬼。
回到红颜,已是临晨时分,两人在张一鸣停在那里的帕萨特旁边分手。
陆婉白皙修长的双腿,以及自己裤内鼓鼓囊囊的感觉,让张一鸣记起陆婉的丝袜还在那里,“陆……姐,”张一鸣已经不知道如何称呼陆婉才好,犹豫了一下,还是随了上次的称呼,“这里,……”,他的手伸向西裤的拉链。
陆婉回过身来,左手按住了张一鸣伸到裆部的手,将右手食指立在嘴边,轻“嘘”了一声,示意他停止。“喜欢吗?姐姐送给你了,巴黎买的。告诉你,高档的丝袜,不但要有好的观感,更要有好的触感,就象这条。”陆婉的手轻轻地在张一鸣的裆部摩挲,唇间吐出的细语如情人间的梦呓。丝滑的刺激再次从张一鸣的下体袭来。
“陆姐,这……”张一鸣实在感到为难。
“不要陆姐,就叫‘姐’”
“姐,这……”叫什么倒是其次的了,这丝袜一定得还给她,不然真是个麻烦。
陆婉没让张一鸣说完余下的话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转身走回到自己的跑车边。
“姐,……”张一鸣还想叫住她,陆婉回头一笑,摇摇手示意他快回,然后钻进了跑车。
陆婉驾车走了,张一鸣无奈地上了自己的车。他从裤下掏出丝袜,一扬手,准备扔出车外,一瞬间又犹豫了。他在车内左看右看,最后将丝袜捏成一团,塞在自己的座位底下。
以后再说吧,张一鸣这样想。
卷二 第十二章 劫案再起
1
CL控股公司的设立很顺利,加上代赵敏持有的股份,张一鸣拥有51%的股权,成为了CL控股的董事长,雷登兄弟公司方面派人担任了CL的总经理。公司就在国贸中心雷登兄弟中国代表处的同一层租了办公场所。
CL控股一经成立,立即紧锣密鼓地开始了秘密收购广东家纺的工作。作为张一鸣和雷登兄弟成功合作的牵线人,乐乐立了头功。张一鸣假公济私地取得了雷登兄弟的同意,使乐乐同时在CL任职,直接参与到收购工作中来。由于当前成功、迅速地完成对广东家纺的收购是雷登兄弟和CL控股共同关心的大事,所以乐乐目前主要在CL的办公室上班。
“乐乐,你是做拉尔曼的助理高兴呢?还是做你老公我的助理更高兴?”午休时间,张一鸣和乐乐呆在办公室里,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问道。
“嗯,还是做拉尔曼的助理更高兴。”乐乐歪着头,故作沉思地说。
“为什么?”张一鸣的手已经伸进乐乐的羊毛衫里,推开乳罩,握住了乐乐的两只小白兔。
“给拉尔曼做助理,只要完成工作任务就行。给你做助理,工作之外还要受你欺负。以前还只有下班回家你才能欺负人家,现在24小时都躲不开你了。”
“好哇,才多久你就嫌老公了。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,让你24小时都见不到老公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“那你准备一下,坐下午的飞机去广州。”
听来张一鸣说的好像是真的,乐乐转过头来,想确认他是否又在逗她。她发现张一鸣说的是真话。
“怎么了老公,我开玩笑的,真要赶我走啊?”
张一鸣使劲揉着乐乐的一对小白兔,道:“小傻瓜,老公哪舍得赶你走。家纺的大股东想叫我们先去人和他们面谈一次,这个前站我想叫你去打。这件事很重要,其实他们也很想甩掉家纺这块鸡肋。你这次去谈得好的话,我们很快就可以入驻家纺了。
乐乐侧靠在张一鸣胸前,转头吻上了他的嘴,一边含混不清的问:“要去多久啊?”
“这得看你自己了。”
“怎么着也得有几天吧,那你没法欺负人家了。”
张一鸣笑起来,“你刚才还嫌老公天天欺负你呢。”
“我没嫌,我没嫌。”乐乐撒娇地叫道。
“要不,老公现在就欺负你一次?”张一鸣凑着乐乐的耳朵轻轻地问。
乐乐小脸红红的,瞟了一眼办公室紧闭的房门,低低嗯了一声。
乐乐这一去,总得有几天见不到这个小妮子,张一鸣也想来个亲密告别。两人这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偷欢,心里都感到了异样的刺激。张一鸣将乐乐从腿上放下,让她趴到了办公桌上,……。
2
乐乐刚走,当初负责赵敏劫案的两个公安人员来找张一鸣,这让张一鸣心里咯噔一跳。难道公安局竟查出了乐乐她们绑架赵敏的事情?早知道最后跟乐乐是这种结果,当初真不该去报警。
所幸张一鸣的担心没有变成现实,这次他们来的原因跟赵敏的事情既无关,又有关。原来,最近又有几起绑架勒索案件发生,性质很恶劣,已经出现因为晚交赎金,人质被害的情况。
“这几起案件的共性是:被绑人质都是女中学生,劫匪团伙中有女性成员。这两点跟赵敏案有相似之处。”
“那我能帮到什么呢?”张一鸣问。
“有个交了赎金被放回的女孩提供了一些情况,张总您的优势在于您见过赵敏案中的几个劫匪,所以我们找您了解一些情况。”这名警员已经知道了张一鸣的新身份,称呼上客气了许多。
“这些女孩从被绑到被放回,始终是被蒙着眼的。有个女孩在刚被劫匪抓上车,未蒙眼之前的短暂时间,看见了一个女劫匪的特征,她手上刺了一朵花。”
张一鸣惊得差点跳了起来,“什么花?”,他追问道。当然不会是乐乐和姚静,但会不会是那个至今还没露面的欢欢?
警员发现了张一鸣的异常,说道:“我们不清楚是什么花。张总在赵敏案中的几个劫匪手上也看见过刺花吗?”
“没有。”张一鸣这并不是撒谎,乐乐和姚静的花都不在手上,欢欢的花他没见过。“我是晚上见到她们,这些细节看不清楚。但我可认出她们的大概面貌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找你的第二个原因了。我们将那个姑娘的眼睛再次蒙住,让她坐在车上回忆被绑后劫匪的开车路线。根据她的回忆,我们找到了一个小区。现在我们对小区中几个可能是劫匪藏身的住房进行了监视。要等他们再次行动不知要到什么时候,我们想请您协助我们监视24小时,也许48小时。”警员其实也没底,谁知道要监视多久?所以赔了个笑脸,接着道:“如果见到您认识的绑匪,我们就可以直接抓人了。”
张一鸣应允了下来,约好明天就去上岗。
作为CL控股的董事长,张一鸣自然可以享受由公司提供的一套豪华公寓,但他没有这样做。他喜欢世纪公寓顶层乐乐的那套房子,和乐乐,姚静一起在那里,他觉得很快乐。
晚上回到世纪公寓,姚静已经知道乐乐去广州了。张一鸣给她说了新的绑票案和警察来请求协助的事情。
“静静,不会是欢欢干的吧?”张一鸣有点担心地问道。他倒不是替欢欢担心,但欢欢毕竟是乐乐的姐姐,他担心的是乐乐,当然也包括姚静,他知道两女对欢欢的感情很深。
“不可能,欢欢姐不会做这种事的。”
怎么不可能,你们不是就做过吗?张一鸣心想。但此刻他千万不能这样说,平常打情骂俏,开玩笑说说可以,现在这样说,就太伤姚静的心了。跟两女在一起之后,张一鸣可以肯定她们不是那种真正凶残的歹徒,他一直没追问赵敏事件的真相,就是基于对自己判断的信心、对两女的尊重,还有,最最重要的,对她俩的爱。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,怎么能算成熟呢?张一鸣现在的心中,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爱乐乐,爱姚静,爱这两个如此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的女孩。就算她俩以前真有做错什么,他愿意和她俩一起弥补、一起承担。
“不是就好。如果,我说如果,真是欢欢,你想老公怎么做?”
张一鸣的假设让姚静有点要哭出来的意思,她的眼圈红了起来,鼻音淅淅地说道:“不会是欢欢姐的。要是真是她,老公,你要救她。你答应我,老公。”
张一鸣搂过姚静,轻拍她的脸蛋说道:“小傻瓜,别哭,不会是欢欢的。老公从你们两个身上,就知道欢欢也不是做这种事的人。”其实,张一鸣心里还真没底,因为从她俩曾经的只言片语,包括陆婉传递给他的感觉,张一鸣印象中欢欢还真跟乐乐和姚静不是一样的。
张一鸣越是劝慰,姚静反而趴在他怀里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。
3
和张一鸣一起执行监视任务的竟然是一年轻的女警。见到张一鸣流露出一丝诧异,领他过去的刑侦队王队长笑着说:“我来介绍一下,这是我们刑侦队的周警官。小周,这是来协助我们监视的张总。张总可是放下了公司的事情专程来帮我们的。”通过王队长的进一步介绍,张一鸣知道周警官学的是心理学,她有一个特长,就是精通唇读,因此才肩负了这次监视任务。
对面的房子是老式板楼,共九层,每个单元一梯两户的格局。北京这种旧楼一般是原来的单位分房,真正的房主大多后来又有了新房,搬走了。旧房用于出租,等待以后拆迁,可以再得一笔拆迁费。王队长他们确定的嫌疑房间是中间单元五楼和六楼上下左右的四户。
一个白天监视下来,五楼的两户和六楼左边的一户基本被排除嫌疑了,这三户人家已经有人员来往和进出,看来他们是正常的租住户。这些人中,张一鸣也没有发现长得像欢欢的女人,这使得他的心落下一大半。他不希望在这里看见欢欢的面孔,那会使他左右为难。六楼右边的一户一直还没有人进出,如果这一户也排除,那张一鸣就可以收工了,而王队长则又得另外再去找线索。
姓周的女警官不爱说话,眼睛就盯着监视器屏幕,一天也没跟张一鸣说过几句话。天色黑了下来,对面楼里大多数的住户都回来了。张一鸣想打破这一天的沉闷,于是开玩笑说:“周警官,你的专长是唇读,你看看对面那些人都在说些什么?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,说来给我听听吧。”
周警官眼睛都没有离开监视器屏幕,说道:“我的专长不是唇读。”
“啊?不是王队长说……”张一鸣很奇怪。
“我的专长是心理学,唇读算是我的业余爱好。”
“那我们来玩个游戏怎样?我默念一句话,看你能不能读出来,并从这句话分析一下我的心理。”张一鸣来了兴致,提议到。
周警官这才转过头来,看着张一鸣,没说行,也没说不行。张一鸣已经开始了。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他默念到。
“谢谢,我也很高兴认识你。”周警官回答。
“嘿,真神。”张一鸣说到,“能不能再分析分析我的心理。”
“真要我分析?”
“要啊,当然要。”
“你现在的心情比白天轻松很多。据我观察,你白天一直在担心着什么,当然,这种担心并不太重。随着对面房间的嫌疑一个又一个排除,你越来越轻松。你在担心什么呢?”
张一鸣被吓了一跳,这女警也太可怕了吧?他开始确实担心,昨晚姚静哭哭啼啼的让他很是不忍,他担心真在这儿看见欢欢,如果这样,他是告诉警方还是隐瞒下来呢?他可以隐瞒乐乐、姚静,还包括欢欢绑架赵敏的事,倒不是因为乐乐和姚静现在成了他的女人,而是因为作为当事人的赵敏、华佳敏,以及他自己都不再追究这件事,因此他没有太大的道德上的压力。
张一鸣嘿嘿干笑了两声,故作轻松地道:“看来周警官的专长还是唇读才对。这心理分析题可做错了,我有什么担心的呢?白天我就是觉得闷,现在任务也快结束了,所以我轻松些了。”
周警官无声地笑笑,也没再争辩或进一步分析,转头又看屏幕去了。
4
“你们为什么不在屋里装窃听器呢?”两人又有一阵没说话之后,张一鸣再次打破沉默。
“来不及,也怕打草惊蛇。再说,并不确定哪一间房就是劫匪的窝点。也许都不是。”
“那要对面拉上窗帘了呢?”
“没关系。我们主要是监视出入,确认是他们就马上行动抓人。不是长期跟踪监视钓大鱼,不需要知道对面的一举一动。”
也许是刚才张一鸣说白天闷,周警官跟他说的话多了些,毕竟张一鸣是来义务协助的。
夜已深,张一鸣有些困意了,主要是闷在屋里呆呆地对着监视器屏幕太无聊,容易犯困。如果是在家,张一鸣和乐乐、姚静两女折腾一晚上也不会困。张一鸣又想起今晚姚静一个人在家,而乐乐也是独自在更远的广州呆着。自打三人结合以来,还是头一次,三人各自都落了单。
大约一点左右,对面最后一个嫌疑房间,六楼右边的一户终于回来人了。
“快看。”周警官叫到。
一男一女,中间还挟着一个年轻女人进了房。中间的女人似乎昏了过去,进房后,那一对男女将她扔在了沙发上。
“是你见过的女劫匪吗?”周警官问。
“不是。”那两个女人都不是欢欢。“不过看情况,还是像你们要找的人。也许他们跟我见过的本来就不是一拨。”
“我也觉得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。难道沙发上昏过去的又是新抓的人质?”
“要不要呼叫支援了?”
“再看看。”
一会儿,男人用手打沙发上女人的脸,女人过来,拉住了男人的手。
“他们说什么?”张一鸣问。
“男人叫沙发上的女人醒来。另一女人过来说‘算了,就我们俩也成,还更好’。不像是劫匪啊?”
男人又端来一盆水,打湿毛巾,放到沙发上女人的额头上。一会儿,女人有点醒了,动了动,又过了一会儿,女人突然翻过身,由仰为俯,一张嘴,对着男人端来的水盆呕吐起来。拷!原来是醉了。
另一女人拿来一杯水,扶着吐完了的女人坐起来漱口,在该女漱口之时,男人坐在旁边已经动手开始解她的衣服。不一会,女人胸前一对大白奶就露了出来,男人低下头,捧住奶子吸了起来,该女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,看情形,应该是开始发出哼哼声了。
搞了半天,竟看了一场春宫。周警官的脸早已红了起来。看到周警官满脸的红晕,张一鸣才省起,其实这个女警年龄不大,可能都还没有结婚。
下面的段子更神:先前的女人收拾了水盆、水杯之后,竟也加入沙发上那对男女的战团,只见她蹲在沙发边,拉开男人的裤拉链,将其坚硬的器官掏了出来,随即一口叼进了嘴里。
我拷!张一鸣心里大呼惊奇。这小子干嘛的啊?艳福倒是不浅。就算张一鸣跟乐乐、姚静如此恩爱,也没这样玩过。
周警官的脸已是绯红一片,她啪的一声关了监视器屏幕,轻轻骂道:“变态!”
张一鸣也有点尴尬,不好说什么。一时间,房间里特别安静。
突然,正是在这极度的静谧之中,张一鸣发现了异常情况……